无妨。朕这次叫你来，便是要给你一些新的东西。”
“东海道那边，搜索范围缩小到中民县，另外，那个妇人的名字叫做秦娟。”“知道了这些，你们应该能找得到人了吧！”
曹正淳闻言大喜，毫不犹豫地道。
“陛下放心！三日之内，奴才定然将这个叫做秦娟的妇人，查个清清楚楚！”
这便是他身为东厂厂督的自信！
有了这么详细的信息，若是还做不到质的突破。
那东厂番子们就都可以当场自刎了！
“嗯，朕相信你，另外，朕得到了一个消息，南方广陵道的某个寺庙的枯井里，有个宝贝。”
顾源又淡然开口道。
曹正淳当即会意。
“奴才这就派人去取！”
对于曹正淳的聪明，顾源很是满意。
和这种人说话，就是省劲。
“去吧！”
曹正淳转身离去。
卫子夫松了口气，小声道。
“陛下，这个人好吓人啊！”
顾源淡然一笑。
的确，曹正淳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才会低眉顺眼。
对于其他人而言，曹正淳从来不苟言笑，阴冷如同厉鬼。
这一点，顾源也是乐见其成。
只要曹正淳是忠诚的，那他越是冷血无情，对于顾源而言，就越是那把好用的刀！
他抬头揉了揉卫子夫的头发，轻声道。
“走吧，和朕去慈宁宫。”
“嗯？慈宁宫？”
卫子夫有些不解。
顾源笑着解释道。
“新入宫的女子，都是要去慈宁宫见一见太后的，这是规矩。”
“见了太后之后，朕就可以给你名分，让你堂堂正正地生活在这皇宫之中了。”
其实还有一个理由，顾源并没有说。
那就是他想听听武则天的想法。
关于垂帘听政的事情，她到底考虑得如何了！
虽然根据模拟的结果来看，武则天出山垂帘听政，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但也需要顾源时不时地推波助澜，添一把柴火！
慈宁宫。
“坐吧。”
武则天轻声开口，言语温和。
但审视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卫子夫的身。
卫子夫也是感觉如同芒刺在背，但又不敢违逆武则天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坐下。
顾源没有说话，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这对婆媳。
武则天和卫子夫，都是那种极其美艳的女子，一颦一笑都有万种风情。
能让男人情不自禁地沉浸在她们的温柔乡里。
但是两个人的风格，却是截然不同。
卫子夫是那种柔弱的小绵羊，让人有强烈的怜惜之感。
只想将她抱在怀里好生抚慰。
而武则天则是那种实打实的女强人，如同万年冰山一般，凛然不可欺。
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源儿，这就是你从宫外带回来的女人？倒的确是生的一副好皮囊，难怪能让你魂不守舍。”
“哀家可听说，今日你在金龙殿里荒唐得很，你可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武则天扭头，瞥了顾源一眼。
似笑非笑，目光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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