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情深。”
我低头等着他的话。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毒死孤的幼子,又是怎么销毁证据的,只要你说,孤肯定饶赫连珊不死。”
我抬眸瞧他,发现他满脸兴味,应该是真的好奇。
我抿抿唇角,说道:“王上可会说话算数?”
褚钰扬眉只道:“孤的耐心有限。”
“是铃兰。”我咬咬牙,将事情和盘托出,包括我如何诓骗太后在长信宫里种风铃草,如何在风铃草里混入铃兰,又如何的暗示孟苓把铃兰碾碎了夹在香囊里带进徽秀宫。
褚钰越听眸色越暗,听我说完,他意味不明的说:“苏平珺,你确实非常聪明,这计划天衣无缝,若非孤猜是你所为,单单是证据便谁也找不到。”
我低声道:“王上说会饶赫连珊不死……”
“你放心,她现在还死不了。”褚钰摸搓了一下手上扳指:“但要让一个人生不如死,你可不如孤有经验。”
我闻言瞪大了眼睛,欲要起身,褚钰却直接大步走出了屋子,我追出去,被侍卫嘭的一声关了门。
“褚钰!你不能对她下手!”我拍着门高呼,气褚钰的言而无信。
可我除了听应门女侍道一声恭送王上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接连两日,大都又下起大雨,屋内昏暗又潮湿,整个身体都十分的不舒服。
我倚着床柱,侧耳听窗外雨打过池塘水面的滴答声,河莲已到了孕育的时节,花骨朵亭亭玉立在水面,带着一点矜傲的姿态。
褚钰将我禁足,但又不罚我,这种不确定性,让我的内心很不安,这两日我几乎没有怎么合眼,脑筋也是十分的疼。
现在随便一个什么消息都好,哪怕是来个人进来给我端碗毒药也行,可是没有。
吱呀——外面的大门开了,我惊得立马起身,眼前却开始发黑,待扶住桌角缓了一会儿才恢复神智。
“给贵人请安。”
来的人是江成。
我斜睨着他,问道:“大人可是来送我上路的?”
江成陪笑道:“贵人言重了,老奴是来带贵人去见一个人的。”
我蹙紧眉头,想他既然不是奉褚钰的命令来杀我,此番又要带我去见人,难不成是赫连珊?
“瑾夫人现下如何?”
江成拱了拱手,如实道:“瑾夫人如今禁足钟粹宫,暂无大碍。”
我抿紧唇角,想了想方道:“劳烦大人捡能说的消息,告知一二。”
“贵人客气,此番是大格格领的罪,王上命老奴带着贵人去瞧她最后一面。”江成不紧不慢的说着。
我不敢置信道:“大格格?孟苓?”
江成颔首,肯定我的话。
“我要见王上。”
“贵人听老奴一句,此番您若是不让大格格领罪,死的就一定是瑾夫人。”江成低声说着:“说句逾越的话,虽然此事宫里的娘娘们都摘不干净,但贵人当明白,若真的杀一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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