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胆寒地问：“贺总，清苓怎么样了？”
贺璘睿利眼一瞪：“她也是你可以问的？”
“我……”叶鹏远瑟缩了一下，“我只是想，你和雅菲订婚了，自然也不需要清苓了。既然如此，何不……”
“谁说我不需要她？她是别人比得了的？”
“这……”叶鹏远不确定地望着他，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清苓自有清苓的好。”贺璘睿说，“你一定不知道她有多逆来顺受，怎么弄她，她都不反抗。这种女人可以满足男人的一切幻想，真是求都求不到。”
“贺总！”叶鹏远扑通一声跪下，悔恨交加地道，“你放了清苓吧！”
“放了她？”贺璘睿冷笑，“别说得她在受苦受难似的！当初是谁不顾血肉亲情把她卖掉，又是谁锦衣玉食将她供着？”
“贺总……”叶鹏远双手紧握成拳，揪住膝盖上的裤子，“她还是个孩子啊……”
“别问我要恻隐之心。”贺璘睿站起来，“你才是生她的人！”
……
贺璘睿回到宴会厅，发现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突然间很想见她，他顾不得那么多，疾步朝外走去。
阿成开着车过来载他，他一把抢过车钥匙，跳上车自己开走。
一个小时后，汽车缓缓停在学校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他将头枕在方向盘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下课铃响，刚才还安静的教学楼里人影攒动。他拿起手机一看，这时间，应该是晚自习结束了。
他飞快地拨通瑈柔的电话：“你上次翻墙的位置在哪里？”
“啥？”瑈柔吓了一跳。
“带清苓过去，我在那里等她！”
“啊？”瑈柔觉得他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还没回答我。”
瑈柔愣了一下：“你这是思念如潮吗？”
“在、哪、里？”
“你不是不准我翻墙？”
“……”
“好嘛好嘛……你分得清东南西北不？在北边，不过红外线补上了啊！”
贺璘睿沉默片刻，淡淡地说：“那算了。”
“就是嘛！就是嘛！”瑈柔说，“明天就放假了，何必急于一时？”
贺璘睿听到放假，忍不住一叹：“她放假又不来我这里……”
“你这是吃醋吗？”
贺璘睿咔嚓一声挂了电话。
瑈柔耸肩，见教室里只剩下自己和清苓。刚刚就是因为大家走得差不多了，她才留下来讲电话，没想到清苓还在等她。
她马上对清苓说：“快给我哥哥打个电话！”
“干嘛？”清苓站起来，拿着一张试卷往外走，回寝室了还可以继续做。
“我哥现在应该在外面。”瑈柔伸长脖子往窗外看，“他想见你耶！”
清苓一愣，说：“你想多了。”
瑈柔说：“她叫我带你去翻墙，不知道多急！”
清苓握紧手中的试卷。翻墙？翻墙出去还能干什么，恐怕又是一次车震罢了！他到底是有多饥渴？难道别的女人满足不了他吗？
走出教学楼，电话突然响起。清苓拿出来一看，是贺璘睿。
瑈柔凑过来，疑惑地问：“玲玲是谁？”
清苓一惊，瞪眼看着她。
“不会是……”瑈柔噗嗤一声，“噗哈哈哈哈哈……你你你……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接……你快接……我给你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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