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它的少女却并无丝毫艳羡之意，只是沉重地问它：“这样的雷劫，你每年都要经受吗？”
“一年至少一次吧。”小蛇无所谓道。
谢姣姣身子一颤，差点跌倒。
她收紧了抱着他的手臂。
小蛇忽然感觉到一滴一滴滚烫的眼泪绵绵不绝地从小玩物的脸上滑下来砸湿了自己漂亮又炫酷的蛇身，不太高兴地问：“都说了，我不疼，就算疼，也疼的不是你，你究竟为什么要哭？”
“而且这才哪到哪啊，祖爷对我说，我根骨不凡，以后雷劫会一年比一年大，最后会是九九八十一道的高阶雷劫。只要成功渡过去，我就能飞升了！飞升，你懂不懂？”
小蛇强撑着力气难掩兴奋地说了一大堆，却感觉那些眼泪的流速好像更快了。
它不满地抬起头，望了眼那截挂着泪珠的下巴。
想起刚才模模糊糊听到她喊的名字，小蛇又问：“你刚才为什么那么大声叫我的名字？”
蛇族长辈说，他的出生在蛇族乃至三界都很出名，它并不觉得一个没见过的人知道他名字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
可他又想起小玩物连这是青崖山都不知道，却在洞穴口叫他的名字……
“我，我怕你疼。”谢姣姣已经没心思找借口了，她实话实说。
“切。”小蛇满不在乎，“人类真没用。都说了不疼不疼，还是忍不住流眼泪。”
谢姣姣苦涩地抚着他的蛇身，在洞穴角落坐下来，轻轻吐出一口气：“我以后叫你衍衍好不好？”
“……不行，我是条以后要做妖皇大人的蛇，这个称呼太可爱了，配不上我。”
谢姣姣被他逗得破涕为笑。
小笨蛇，你这时候嫌弃这称呼可爱，可有想过有一日，自己会泪眼巴巴地求着她叫“乖衍衍”？
“衍衍。”
小蛇不搭理。
“衍衍~”
小蛇掀开她衣摆摆，缠到她腰上去，又把衣摆摆放下遮住了自己，企图以此隔绝声音。
“衍衍……”
小蛇忍无可忍，收紧蛇身勒她的腰：“听到了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谢姣姣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脸上湿凉一片。
睁开眼正想抱紧身侧那具温热的身体，却发觉自己已经被对方抱得很紧很紧了。
少年黑润的眸不安地凝视着她，鼻尖蹭上来，双唇一点点吻干她的泪痕，直到感觉到她呼吸渐渐平稳、唇角有了一丝笑意，他才将她稍稍放开些。
“姣姣，你怎么了？该不会，是，是梦里的我欺负你了吧……”
少年的神色又认真又紧张，谢姣姣擦擦眼角，冲他露出个笑。
良久，只是唤他：“乖衍衍。”
听见谢姣姣这样叫自己，萧知衍眸子都笑弯了：“我在。”
望着这样一个明亮干净的少年，谢姣姣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条在千钧雷电之下不躲不避的那条小蛇。
她眼前一个模糊，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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