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什么离婚？莫奶奶是第一个打击没好，又遭受了第二个打击。

　　莫爷爷问：你们两个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莫燊看向乔汧汧，眼里的寒气把她看得全身发凉，最后，他慢慢地开口：我们之间没有问题。本来一一就不是我们亲生的孩子，要不要有什么要紧，再生一个就是了。

　　乔汧汧一边听，一边往后退：不，一一很重要的，你把一一还给我。

　　莫爷爷照着莫燊的脸就打：混账东西，你在说什么胡话，从一一进门的第一天起，我跟你奶奶就是把她当自己家的孩子养的，什么叫要紧不要紧，我看我最不该养大的就是你！

　　汧汧！陆嫂突然大喊了一声，就见乔汧汧已经退到玄关，背靠着鞋柜，捧着自己的肚子，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腿，腿上有温热的液体汩汩地往下流。

　　一瞬间所有人都围了过来，一片狼藉。

　　莫燊打横把她抱起来，起身的时候却是一个踉跄，乔汧汧闻到了血腥味，不是自己身上的，是莫燊身上的，他身上有伤。一脚深一脚浅地把她抱到门口，刚才那个刀疤脸的司机还在，立刻发动了车子，把人送到了医院。

　　这一天里，乔汧汧失去了两个孩子。

　　她呆呆地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医院的天花板，莫燊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如她给他离婚协议的那天。

　　莫燊，我们离婚吧。乔汧汧没有看他，呆呆地说，我们离婚，你把一一还给我。

　　一一她，不可能回来了。莫燊说。

　　眼泪顺着乔汧汧的眼角滑下来，她声音有些呜咽：我答应过桑桑，要好好照顾她的孩子的

　　接她走的是她的生父，她会过得很好的。莫燊声音低沉。

　　那桑桑呢，她怎么样了？

　　死了。莫燊回答得很简短。

　　乔汧汧感觉不知是哪里又一阵抽痛：你就不能骗骗我。

　　莫燊说：我们可以离婚。但你不能去见陆诚意。

　　乔汧汧猛然看他：你在说什么？你真的以为我和陆诚意有什么吗？

　　莫燊说：我是说，就算是陆诚意来找你你也不要见，他说什么你统统不要听，也不要信。

　　乔汧汧眯起眼睛：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听说你外公外婆想接你回去住些日子，我们离婚之后，你就去c城住吧。莫燊说，工作我会让白璐先都帮你推了，你好好养身体。

　　我该谢谢你关心吗？乔汧汧冷笑。

　　莫燊没有接话，两个人再度静默无语。

　　乔汧汧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早上起来的时候，她还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可是现在，她拥有的一切都要分崩离析了。莫燊办事效率很快，乔汧汧出院的时候，离婚协议也已经递到了她眼前。

　　乔汧汧看也没看，大笔一挥就签了字。她有些庆幸，自己肚子里未成形的小生命，都知道自己选的时机不对，半路返航了。或许，她和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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