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喜得贵子,传闻将会在珊瑚岛为这位小公子举办跨世纪百天宴……”
人对于本来就很敏感的信息,就会异常敏锐的去捕捉。
安小七视线悠悠的从窗外收回,转身去看电视时,那条新闻已经不在了。
她怔了许久,直至视线变的模糊,她才惊觉满脸的水。
原来,他们真的已经分开了。
原来,他真的不再属于她了呢。
她的手,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被剪刀刺破了,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她洁白如雪的裙子上。
她的身后是唯美的夕阳,在奢华干净的西式城堡里,她的身影仿若怀旧电影里的慢镜头,每一帧都那么孤独,就连绚烂的夕阳都无法将其击碎。
你走吧。
永远都不再要回来。
永远。
安小七,我们彻底完了。
……
在这件事以后的很长一段日子,安小七就断了看新闻的习惯。
她开始变得更忙碌,忙碌着等待新生命的到来,直至那天羊水破了,她被推进产房。
因为安小七执意要自己生,产程变得异常痛苦。
痛了两天一夜,宫口才开了三指。
那时,她痛的好似要断裂成两半,咬着牙,汗水浸透了她的衣裳和头发,
她累的好像没有力气,可明明又那么清醒,那么清醒她的孩子即将到来,也那么清醒孩子来临之前带给她无尽的绞痛。
那时候,她痛到无力时,莫名的想着,孩子的父亲他在干什么呢?
他在遥远的帝国,是在陪伴他的妻子,还是在陪他的孩子呢?
事实上,安小七在受苦的时候,战西爵既没有陪他的妻子,也没有陪他的孩子。
他在医院陪病危的战修远。
谁也没能想到,战修远竟然熬过了隆冬,在初夏来临之际,生命燃烧到了尽头。
临终前的回光返照,他脸上连褶皱都比从前变的平滑,脸色甚至看起来都显得红润。
他拉着战西爵的手,说了很多发自肺腑的话,一半是委以重任,一半是他这一年以来都未曾宣之于口的歉意。
他说了很多抱以歉意的话,战西爵也就只是静默的听着,并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
战修远想,战西爵大概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逼走了安小七这件事。
他浑浊的眼底有湿意,长吁短叹后,他跟战西爵说
“让南向娇把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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