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浅浅的笑,远远望去仿佛多年的好友。
杜星言心中疑惑:“要说周渊之死一事,孙振衣也脱不了干系,沧州吴风楼一役后,江湖人多知沈七和孙振衣关系匪浅,依照常理周临应该对沈七恨之入骨才对,为何两人见面却相安无事呢?”
这时远处的沈七见到杜任两人回望,便遥遥挥了挥手,竟自离去了。
周临上马追上两人,任冰然问道:“沈姐姐怎么这便走了?”
周临淡淡道:“她还要去帮人送点儿东西。”他想着沈七手里的卷轴,心中揣摩:“那卷轴不知是什么要紧事物?”
任冰然一脸遗憾,随即又好奇道:“沈姐姐和你说了些什么呀?”
周临笑道:“无非是打个招呼,传个信。”任冰然再细问,周临却不答了。
(四)
三人并骑入了信阳城,周临道:“这次咱们不住酒楼客栈,我在信阳城里有个朋友,是飞虎门的门主张北朔,咱们去他的地盘儿歇歇脚。”
随后三人到了飞虎门的堂口,门中人通传后,迎出来的却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那少年恭恭敬敬道:“是周前辈大驾光临么,快请进来。”
三人进厅喝茶,得知原来那少年名叫张齐,是张北朔的独子,已继任了门主之位,周临问起老门主的情形,张齐双目泛红,悲愤道:“家父遭帮中叛徒所害,已故去两个月了。”
周临一惊,忙问详情,张齐道:“我父亲是在书房中被副门主张云飞所害,那时我正在书房门外,亲眼目睹。我心知张云飞势必要杀我以绝后患,当即便逃走藏了起来。那张云飞一面对帮中人说家父是急病去世的,一面秘密令人四处搜查我的下落,我乔装改扮,就藏在堂口附近,倒也没被寻着。”
任冰然听得入神,问道:“后来呢?啊,你如今已经当了门主,定然是找机会一举除掉了叛徒。”
张齐苦笑着摇摇头:“在下武功低微,那张云飞却是精通枪法,我如何是他的敌手?那是在半月之前,华山掌门褚仲乐褚大侠路过信阳,前来飞虎门探访家父,那时张云飞这恶贼已篡了门主之位,对褚大侠殷勤接待,谎称家父已害病仙去,并说家父临终前已将门主之位传给了他……”
“可褚大侠何等人物,岂会被他三言两语蒙蔽?褚大侠当场不动声色,告辞后查访了一日,找到了我的藏身之所。嘿嘿,若那贼子有褚大侠一成之智,恐怕我也躲不了这许久。后来褚大侠帮我擒住了张云飞,问明了真相,原来这张云飞乃是唐门派到我门中的卧底,隐忍多年。”
听到这里,周临心想:“飞虎门只是一个小帮派,门中人武功也算不得高,为何唐门处心积虑要撺掇门主之位呢?是了,这张北朔是河南巨富,唐门定是看上了飞虎门的财产。”
张奇继续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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