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不出口。”
愈旭升答非所问的说。
秦绾唇边牵起一抹笑，“我也那样以为，但实际上，完全不一样。”
“苏妮的事，我还没跟二叔说。”
愈旭升回答她刚才的问题。
温和地说，“你别担心这个，过两天我会告诉二叔。”
“刚才，我忘了叫爸看看恩恩和心心了。”
秦绾突然想起来。
“不急，等你回到叶城，我们再视频。”
叶城，慕宅。
虽然慕少程不在，但有秦铮和苏致诚，以及恩恩心心陪关夫人吃年夜饭。
气氛还是很热闹。
年夜饭后，秦铮和苏致诚又陪着两小只玩了一会儿游戏。
九点的时候，恩恩和心心就睡着了。
老夫人还毫无睡意。
许淑琴扶她上洗手间时，状似不经意地问，“老夫人，秦小姐今晚回来吗？”
老夫人摇头，“应该明天回来吧，绾绾和她爸爸相认，肯定很多话要说。”
“没想到，秦小姐会是帝都愈家的小姐。”
许淑琴感慨地说，“秦小姐的身世还真是扑朔迷离，一开始我们都以为她是秦家的女儿。结果，几年前，她突然变成了苏誉山的女儿，现在又成了愈家的女儿。”
“那些年，为难绾绾了。”
人老人，反应总有些迟钝。
老夫人看了许淑琴一眼，似乎没听出她话里的另一层含义。
许淑琴见老夫人没明白自己的暗示。
又接着说，“要是让外人知道秦小姐的身世，怕是会拿来做文章，说她妈妈蓝静之水性扬花。”
“……”
老夫人皱眉，沉思着什么。
许淑琴再接再励，“蓝静之毕竟是苏誉山的妻子，虽然我们知道秦小姐是无辜的。但难免会有人说她跟她母亲一样，到时影响到慕少就不好了。”
“我已经让左湛去查了。”
许淑琴推着老夫人出洗手间时，老夫人问，“之前在医院，你是听什么人传谣言的？”
“这个……我也不认识对方，不知道是什么人。”
“可知道是医院的人，还是病人或者家属？”
老夫人仰头看许淑琴。
许淑琴似乎是努力的想了想，没想起来。
苦恼地说，“我当时在格子间，听见人议论。说秦小姐水性扬花，趁着慕少昏迷不醒，就和秦铮，愈旭升等人来往密切。
还有人说，她和前男友傅明寒也纠缠不清。”
“……”
老夫人没有再接话。
只是脸色很难看。
许淑琴小心的观察了两分钟。
见老夫人一直不说话，她又说，“老夫人，秦小姐去帝都见她父亲，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
这大年夜的慕少一个人在医院，要不，我让甜甜去医院照顾吧。”
老夫人淡声问，“她不愿意留在这里了吗？”
许淑琴忙解释，“当然不是，甜甜今晚还跟我说，能侍候老夫人，是她三生修来的福气。”
“嗯。”
“就是因为老夫人对我们太好，我才想着，让甜甜去医院照顾慕少一晚。
别让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年。”
孤孤单单四个字，像是触动了老夫人。
她眼底又浮起些许的心疼。
“嗯，少程一个人在医院，是挺孤单的。”
“老夫人，您同意了吗？那我告诉下就告诉甜甜，让她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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