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余霜都疲于奔命。
好在结果是让人满意的。
马斯克的投资无比顺利地落地，尽管马斯克本人并不乐意，但真金白银可不会被私人态度所左右。
在专利短板补上后，华国的成本控制，真正做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此外斯托芬教授等一批海外学者，也成功入驻凌云实验室，尽管是处于外围受监视的位置，但良好的科研平台，让他们选择性地忘记了这件事情。
何况，说的好像他们在米国，就能自由自在一样。
比起来，华国的生活还要更加优渥舒适。
朴实人民实在热情。
只是这些助力，放在国内其它科研机构或者什么顶尖高校上，余霜都会认为这干得不错。
唯独放在林云身上，余霜感觉不够。
有他们没他们，一个样好不好。
至少余霜看不出差距，他们的水平太低了，都是尸位素餐之徒。
“当我是齐天大圣孙悟空是吧，从石头蹦出来的时候，就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
林云白眼依旧，书桌上的书籍和演算草纸，已经堆满了一摞，显得颇有学术气质。
“你要收学生？那怎么……怎么要他们那些年纪大的。”
一时语塞，余霜找了个借口。
“必要的螺丝钉，总得有几个吧？之前让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没抬头，林云之前给过余霜一份名单，让她找上面的人，交了份题目过去。
“喏，你不提我还以为你不要了，他们现在还在招待所等着。”
余霜没故作姿态，之前所谓的小性子，只是想达成特殊目的而已，眼下没有这个需求，当然要表现出最真实的一面。
“可真有你的，能不能像苏蓉那样贴心，再不济也得跟王圆圆王淑婕她们比吧！”
吐槽了句。
但林云并不认为这几个女孩，就很完美了。
正常人，会那么坚定地走家长路线吗？
还不如拿这个来考验他，说不定林云就会心软。
科学家不是圣人，不是钢铁直男，你半推半就我不就默许啦？
“呵，男人。”
余霜没接话茬。
“下午叫过来看看，还有你怎么一直没就人工智能表态啊？马斯克他们都执拗的东西，你们不好奇？”
林云也奇怪，所以直接问道。
“奇怪什么，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底下，最了解你的，不是你好吧，而且专业的事情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处理，我们就顺其自然呗。”
余霜噗呲一笑，煞是好看。
也就林云这在锅里的鱼，才能问出这么傻的问题里。
处于完全掌控的存在，很难引起忌惮的好不好。
上面现在对林云充满期待。
人工智能发展到一定高度，尽管在伦理上可能不道德，但着实是威慑体系的高环压制位。
“顺其自然也别野蛮发展啊，我需要支持，OK？”
林云忽地冒出来这句。
“……你不跟我要，我怎么知道你想。”
余霜扶额，跟随林云其实并非是个完美差事，很多时候，这家伙可气人了。
以他的地位，说需要些帮助来辅助科研，就问谁敢不同意？
“哪方面的支持，列个清单……算了你跟我框个范围吧。”
余霜把能给的，都一股脑地摆了出来。
“嗯，就一点点。”
林云伸出两个指头。
里面，囊括了整个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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