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气快喘不上来,身后有几个男生已经快超她一圈了。
男生们好奇地盯着臀,上下打量。
“她屁股上是啥?”
“噫!全是血,脏死了!”
传入明妍耳中,只剩尖叫般的耳鸣,眼前所见都在旋转,腿脚不听使唤,直到失重感来袭,她已经来不及用胳膊缓冲,只能重重倒在地上。
失去意识前,她好像能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死掉。
醒来时,明妍发现自己身处于医院,透过门,能看到向龙和班主任在走廊面对面站着。
“她最近有和什么人接触吗?”
向龙咧嘴笑:“我咋晓得,这丫头平时不听话惯了,管不住。”
班主任讶异,毕竟在学校,明妍显然是乖巧又懂事的学生。
她脸色难堪:“……医生说她怀孕了。”
“怀就怀了呗。”
明明是亲生父亲,面对此境还能一脸无所谓地说出这种话,班主任不禁打了个激灵,转头,又撞上明妍冷淡的眉眼。
向继方到县城的时候,已经深夜,在一处刚兴建的工地徘徊片刻,绕过左一块废墟又一堆水泥,径直走向黄帽子里领头的男人。
他拿出一早准备好的纸,举起。
“什么玩意儿。”包工头摆手驱赶,“老子不识字,走开。”
继方愣了愣,不死心地用手指方向,黑瞳滴溜溜地盯着他。
“他好像是想来干活。”一边的工人替他说了出来。
包工头捻灭烟,不屑地瞥他:“话都不会说能干什么。”
工人上下打量,捏捏继方的手臂,又拍了拍背。
“身体还行,挺壮实。”
“那也不要。”
工人略带同情,走过去侧头问:“缺钱啊?”
继方愣愣点头。
他刚退了学费,硬要说是不缺钱。
但一想到妹妹为了省钱半工半读,独自待在破败小镇,于心不忍,暗暗下定决心,多赚点钱,把她接过来过好日子。
工人转头和包工头说了什么,继方站在一边,极为乖巧地远远望着,不发一言。
直到两人回来,他立刻凑近。
包工头问:“挣卖命钱,你能行?”
继方点头,站得笔直。
工地确实辛苦,第一天干活,继方累的弓腰干呕,吐的都是黄绿胆水。
他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密汗,用力闭了闭眼,继续搬起沉重的水泥沙袋。
包工头望了继方一天,这人除了喝水吃饭,就是干活,辗转各个灰土弥散的地方,几乎没停过。
昨夜替他说话的工人凑上来,笑道:“这小伙子不错啊,能吃苦。”
包工头木然地看向远处,初秋的气温依旧很高,男人们脱了上衣,在正午烈日里擦汗,几乎是用肌肉记忆去扛起几百斤的砖头钢筋。
他吸了口烟,静静地说:“工地的兄弟们,哪个不能吃苦,来这赚钱的大多都为了孩子老婆,走投无路,他一个年轻小伙,能识字写字,干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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