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了吧。”
“……”
“你这什么表情？”
成言分不清子桑木兮此时的表情，是嫌弃呢，还是震惊呢，还是吓傻了……
“你这怎么分的？”子桑木兮平复了一下心情，压低了声音，“满段是多少啊？你和他有差的这么多吗？！人家好歹是公认的天才！”
这个分段要是被恒瑞听见了，肯定会黑化的。
成言摊摊手：“这个数据是师傅说的。恒瑞的天赋是高，但是他太急躁了。就像他自己说的，才突破了几次就骄傲起来。要知道，晴元问道术这种级别的高高高级法术功法，百段估计都说少了，突破了几次而已，顶多算是个小学毕业。他天赋好，若是能平心静气的修炼，肯定能走的很远，可他这不是急功近利的进来要破什么诅咒吗？结果就成这样了。”
命都没了，还谈什么登峰造极……
仔细想想成言说的，他和恒瑞之间的差距这么大，也不是不可能。
关键在于，穿越者……
放眼已知的穿越者，天赋资质就没有一般般级别的，成言还是其中最最最好的，亓官垚不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定了他做下任掌门，还破格让他提前修炼晴元问道术吗？
“那，如果按照他的段位去挑战诅咒之源，你觉得会成功吗？”
大概是子桑木兮的表情太过严肃，成言受到感染，也十分严肃的低头想了想，然后说：“应该不会……刚才我在破除那个诅咒之源时，一开始有一阵很强的反击效果。那个反击的力道和我没关系，应该是固定的一个数值……师傅说过，当年恒瑞进禁地的时候，只是散仙的修为，这样计算的话，他很有可能挡不住那阵反击。”
“散仙都挡不住，你怎么挡住的？”
“我这不是开是晴元问道术吗……”
此术，成言比恒瑞更精通，那就能弥补他修为比较低的问题。
子桑木兮默默计算了一下，结论和成言说的差不多，恒瑞一个人来挑战诅咒之源，不会成功。
“那么问题来了……多一个小学毕业的，效果真的有那么明显的增加吗？”子桑木兮说，“而且，这个小学毕业的，现在还只是一抹残魂……”
成言皱眉，低头思考。
“问题还不止这一个……”
不等子桑木兮分析完，那边的舒满云已经到了极限，恒瑞热情的再次邀请成言联手。
“前辈啊，我们刚才商量了一下。”给陆离和穆冉冉一个眼神，子桑木兮上前说道，“联手这件事，好像不太靠谱，我们拒绝这个提议。”
接着，众人看见恒瑞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也不是脸色，他一个鬼，脸上都一个色……
应该说是，表情，感觉……
刚才是和蔼可亲的话，现在就是横眉怒目，穷凶极恶！
子桑木兮见状，心里呵呵一笑，哎哟喂，这还有两副面孔呢！变脸变的这么快，就说你又问题吧！
合二为一。
听听这个词，有没有一种肯定会吃亏的感觉？
一个鬼和一个人，一个菜鸟和一个大师。
所谓的二，一开始就不平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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