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亲,要求是必须把前夫的孩子养大,才会考虑和月家的生孩子。
月家当家的破口大骂,放话他们月家老大和老二就算打一辈子光棍,都不可能给人入赘和去当后爹。
也就这样,月家老大和老二就耽搁了下来。
老头子现在很后悔,要不是自己好面子,老大和老二已经成家了,自己也能膝下承欢。
入赘也没什么,总归是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可惜那家让入赘的丫头去年都生第三胎了;寡妇也找到了另一个光棍帮她养前夫的孩子,今年还怀上了二婚男饶孩子。
月家老大和老二对婚事没有主见,他们都听父母的安排。
家里穷,就算结婚了也没地方住。
月老大和老二都住一个屋、睡一个炕。
月怀德没结婚前和两个哥哥一起住,三兄弟睡一个炕。
后来月怀德结婚,老大和老二住堂屋。晚上搭木板床,白拆开放墙角,冬就住厨房,还暖和。
他们给月怀德写信的时候,是请的村里的支书。
年轻支书知道月家的条件,忍不住道:“怀德哥在城里赚钱,怎么你们还要给他送吃的。”他心里替这两个老哥哥不值。
月老大尴尬不已,老三给他们家寄钱的这种事当然不能出来。
虽然他家穷,但是攒下了不少钱,都是老三每个月给他们寄回来的。
老大和老二想的很清楚,钱留下不花,万一文家人要踢开老三,他们就用这个钱把家里房子修一修,让老三带月颜回来住。
反正他们大半辈子就这样了,不奢望结婚,没有谁家清白姑娘会看上三十多岁的男人。
上个月老三还给他们寄了两次钱,每次都是五十块钱。他们生怕老三在城里做了什么坏事,是不是要出事了,整日心里打鼓。
好在这几又寄信回来,不仅单另寄了两百块钱,信里还老三媳妇怀孕了,总爱吃酸的,可能是儿子。
这下老太太也高兴了,立即准备开始杀鸡,去城里看望儿子。
至于两百块钱,当家的紧张兮兮地藏好,让老大和老二从城里回来后再决定,是他们想修房子还是娶媳妇。
两百块钱给两个儿子一人一百,娶媳妇才能花多少钱。
这下他们月家要后继有人了!
老大和老二这次也要去城里,跟老太太一起。
月怀德在信里写的是他搬家了,让全家都来认认门。
不过当家的不放心,家里藏了这么多钱,没人看门怎么校他们从没有财不外露的习惯,村里的人都以为他们家穷得揭不开锅,当家的执意不去。
最后只有老太太和两个儿子踏上了去市里的汽车。
他们得从村里去镇上,坐别人家的驴车,翻山越岭俩时,然后在镇上坐去县里,从县里再坐车去市里。
这一时间都在车上,老太太晕车坐在窗口吐了好几次,脚底的麻袋里两只活鸡被闷的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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