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怀里，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思索着，接下来要如何。
“暗一。”
暗十二从阴影处闪身出来，屈膝下跪，暗十三瞧见他行礼，起身便要躲开，被主子拉住，生生受了暗十二的礼，心中有些不自在。
暗十二跪得倒是毫不犹豫，没有任何不满，“见过主子，暗一去了暗卫阁，未曾跟着回来。”
转头看向暗十三，动了动嘴，“见过……主…母。”
暗十三被叫的，整个人僵在原地，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上也沾染了绯色。
秦焕之挑了挑眉，心中暗喜，这称呼倒是挺合适，赞赏的看着暗十二，“这个月，月钱给你翻倍。”
“谢主子，谢主母。”暗十二心中想着银子，嘴上也越叫越顺口，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秦焕之暗爽过后，神色认真的敲了敲桌子，“宝儿的身世可查到了？”
暗十二将身体跪直，正色道，“查到了，是宫女与侍卫有染，德运公公似乎对这宫女有些爱慕，一直帮着遮掩，孩子也是他带出来的。”
秦焕之敲桌子的手一顿，“宫女和那侍卫都还在？”
“被杖毙了。”
似是在意料之中，秦焕之并没有太惊讶，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悲凉。
伸手将头上的玉冠摘下，随意的扔在桌上，任由一头墨发披散开来。
“那个小公公呢，查到了？”
暗十二抬头看了暗十三一眼，“已经查遍了，并没有找到主子说的小公公，德运公公的院子里埋了很多尸骨，可能已经......死了。”
暗十三想起当时那人望着自己的眼神，就已经料到是这个结果。失望吗？并没有，难受吗？暗十三也说不清楚。
秦焕之把人往怀里揽了揽，低头吻在他的发顶，“不必介怀，不是你的错。世间的罪恶无数，我们救不了所有人。”
暗十二沉默的跪在地上，主子没有让他下去，他也不敢走，只是，瞄了眼亲吻的两人，把头低的很低，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啥来着？
秦焕之转头之时看到跪着的暗十二，疑惑道：“你怎么还在？”
暗十二悄悄抬头，试探的问，“那属下走了？”
秦焕之瞧着他，刚还挺机灵的，这会看起来怎么不太聪明的样子。“那些孩子，你负责安排一下，对了，暗七在干什么？”
暗十二回想了一下，上次传消息的内容。“她忙着开青楼，最近一家已经开到北城国。”
秦焕之诧异的睁大眼睛，“你说......开青楼？？”
“是，之前跟主子提过，你说让她自行处理。”看主子的样子，怎么感觉似乎是不知情。接着问，“主子可是不喜？”
不喜倒是没有，当时让她自己处理，是觉得她一个姑娘家，开青楼影响清誉，让她斟酌的改成其他的在营业。
没想到她理解成这样。算了，开都开了，也不能关掉不是。
“你把二丫给她送去，教她经商。”秦焕之怕她在理解错意思，特意把话说的很明白。
“十四，十五可在？”
秦焕之想起那对双胞胎，两人才十二岁，年纪太小，总感觉自己在虐待儿童，也从不给他们安排任务。现在倒是想到了他们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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