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东西没有跟着来,没有了身后的威慑,林随意翻进房间就是羊入虎口。
但紧接着楼唳发现林随意并不是在询问他的建议。
林随意自己已经做了决定,他知道这种生死选择不能交给别人,这是一直以来楼唳给他灌输的理念,入梦后靠自己。
再一个,若他在接受楼唳建议后出事,这也是给楼唳负担和责任。
林随意从楼唳短暂的沉默里清楚了答案,他是有可能从房间里这对执事身上看到它们名字的。
执事姓名特别,说不定楼唳真的从执事的起名上找到线索。
林随意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他往后退了一步,随后一脚踢开窗户。
本就枯朽的窗户被林随意这一脚轻易摧毁,林随意翻身,在翻身而入房间时,他问楼唳:楼先生,执事的名字一般写在哪里?
人已经进入房间了,事已至此,楼唳便道:“口中。”
林随意奔到童女执事面前,执事不像棺材里的纸扎人,它的嘴是用纸糊住是封住的。
不过楼唳这么说,林随意就笃定执事口中有它们各自的姓名。
再次如捅窗户纸一样,林随意戳破童女的口,手指在其中掏了一下,果真掏出一张黄纸。
林随意急急打开,纸条里写着:张嫱依听说。
林随意愣了愣,没想到那些人是铁了心害人,不仅让张嫱依与厉鬼阴亲,就算阴亲不成还要让张嫱依去阴间伺候厉鬼。
现在不是指责的时候,林随意又去到另一个执事面前。
童子的嘴巴也是用纸完全糊住的,林随意追过去,捅破童子的嘴,伸手进去掏黄纸。
指尖确确实实是有触及黄纸的触感,等林随意两指夹住黄纸要掏出来时,他的手指又传来其他触感。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吮吸。
林随意愣了愣,他想抽出手,可原本紧紧贴在墙壁上不敢动弹的纸扎人忽然抬起双手。
然后紧紧抱住林随意的胳膊。
童子的动作让林随意猛地想到了什么,他立马去看童女。
童女已经没再贴墙而立,正在慢慢朝着他走来。
纸扎人是纸而做,走路很轻,只有纸张磨蹭地面的沙沙声。
沙沙沙——
沙沙——
渗人的声音让林随意很快地明白过来。
原本跟着他的身后的东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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