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色取悦,而是无意识吸吮,这一瞬间,韩安仿佛回到十分遥远的过去,他曾用尽心思保全的幼子,吃不下食物还常呕吐,命悬一线奄奄一息,有时他亲手喂幼子吃完饭,小东西就喜欢这么吸自己手指。无论当年出于何种动机不想韩非夭折,韩安不得不承认,那始终是真正的血亲相依。
时光悄然流逝,岁月投下斑驳阴影,把单纯的亲情一点点染上复杂欲望。
韩安此时才发觉,他对韩非,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父子之间的感觉。
久到从何时开始,他自己都记不得了。
就算在十五岁那年见到笑容之前,韩非也只是他记忆中没什么用的儿子。
毕竟这个儿子背后无依无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起溱水之畔,他的儿子和他说:“逝者已矣,犹如河川奔流,远去不复。”
的确是这个道理。
不论那个女人,还是他的儿子。
已经过去的往事,就不再能被挽回。
既然时光不能倒流,又何须如此感怀。
“韩非,做我的女人。”
“你的价值,只有我才最清楚。”
韩国之王,对他昏迷在榻上的儿子俯首轻语,他知道此时不会得到回应,但他想要的永远都会被他控在掌心。
韩安站起身,抚平衣服走出偏殿。
“只是您……从不珍惜……”
他身后的榻上之人,留下一句他听不到的回应,身前的手掌指节轻晃,指甲里是深褐色的血块,每一片都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声的言语,在午后的阳光中消散。
韩安在寝宫用了午膳,算了算没有重要的事,就推了下午要见的大臣,叫人把奏章拿到寝宫批阅,又差人办事。近侍取了医官开的药方,在寝宫院里煎药端给韩非喝,又被他全都吐出。最后韩安亲自过去,叫人熬了生姜蜂蜜水,把驱寒养胃的汤汁先喂了,然后喝药,总算没再吐出来,全都灌了下去。
寝宫的近侍忙得兢兢业业,心里总有些诧异,以往不见王上对这位公子如此用心。他们自然不知,在遥远的过去,才一两岁的韩非也食不下咽反复呕吐,那会大多是韩安不厌其烦地喂他吃饭,调理他的身体。
夜色降了之后,韩非喝过晚上的药,韩安差人烧好水,又给他擦了身体,再喂他喝了些温和滋补的汤羹,病势终于稳下来,韩非的高热略微退去一些。韩安也没把他送走,又让他在寝宫偏殿睡了一晚。
这一晚召了近侍宫女在内院伺候,韩非夜里发了许多汗,打湿了衣服,他意识清醒了几分,虽然浑身难受,但他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也没折腾出动静,就扛了一夜。
清晨韩安醒得早,梳理完来瞧他,韩非已经能啖下流食,也能说话了。他喝过药现在又吃了饭,韩安把近侍支走给他擦身。
“父王,儿臣可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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