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给折断了。”
何田田苦笑着点了点头。
“很好。”聂然站起身,往外走去,“该罚的已经罚过了,你们是初犯,我也有疏漏之处,所以你们的小命暂且记下,若今后不再犯,我会给你们应有的前程,但今后再有这样的事,数罪并罚。”
站在门口,她停住脚步,回头道:“对了,在我得到狡童密告信前,云之对我说,勿罪沈开,勿罪狡童,你们该明白,他用心良苦。”
沈开等人不知道云之的用心,并非聂然格外聪明,而是因为他们没听到云之只对聂然一人说过的话。
若是知道,他们也能和聂然想到一样的事。
少一粒珍珠,珠串便穿不起来。
聂然就将这粒珍珠丢给他们。
继续往外走,聂然听见身后沈开沉着的声音:“多谢聂相。”
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是为恩威并加。
身体的疼痛,是让他们记住犯过的错误。
以利笼络,大约只能拉来狡童一人,但坦然地以真相待,反而能取得其他几人的好感。
对沈开等人来说,最重要的并非前程,而是云之。
这也是聂然最愿意选择的做法。
云之纵然有心要将沈开等人推过来,却也要看她收不收。
虽然对她有利,但这样的成全,她不要。
聂然出了地牢,先向招英和迟布衣交代了一下事情,接着回到自己房间。
她看着柔软的床铺和屋内昏暗的光线,一直维持的肃然神情渐渐放松,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低声说:“聂然,坚持住。”
接着她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
……
又过半多月,科考张榜,有人欢喜有人忧,宫墙之外哭哭笑笑,如痴如狂。
是日殿试,聂然左手边迟布衣,右手边招英,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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