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我，有没有那么一刻，你眼里看到的人是我，而不是白依雪。”
秦苍修诧异地挑眉，她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很平淡的语气，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
“秦苍修，你真的连一分一秒，都没有爱过我吗。”谢佳娜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她不甘心，这么多年以来，她都只是一个替身。
有没有那么一刻，她的爱情，是属于她自己的。
一腔情深不悔，到头来不过是个替代品，叫她如何接受，如何自处。
所以哪怕知道这样来找秦苍修，会引起他的反感，但她还是来了。
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执着地，想给自己多年来的付出，找一个值得的借口。
“重要吗。”
“重要。”谢佳娜很坚定，坚定地想要一个答案。
秦苍修凝重地看着她，这张与白依雪酷似的脸。
爱过谢佳娜吗，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刚开始看上谢佳娜，是因为她这张脸，慢慢地，就习惯了她的存在，至于爱没爱过，他还真不知道。
或许，没有吧。
每次看到谢佳娜，他都会想起白依雪，会对她很好，把对白依雪的愧疚都弥补在她的身上，但是，他的心却一次也没有为谢佳娜跳动过。
只是，这样的话，他不会说出口。
对于一个全心全意付出了五年感情的女人来说，太过残忍。
毕竟五年的陪伴，他也不想太过伤了她的心。
“我不知道。”
泪水再次滑落，不知道吗，是没爱过吧，若是爱过，怎么会不知道。
“我知道了。”谢佳娜抹了一把眼泪，“打扰了。”
就让她再假装坚强一次吧，至少不要在他面前哭得太惨。
原来，她的人生，不过是一个笑话。
她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活到现在，到头来也不过是个笑话。
好不容易把白兰打发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把自己伪装一下，白依雪就出了门。
秦苍修正与白兰面对面地坐着。
“小雪的情况怎么样。”
白兰举了举手中的高脚杯，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红酒，“不是很乐观，她应该是长期生活在一种被压迫的环境内，长期压抑而造成的精神失常。”
秦苍修眉头纠结在了一起，长期被压迫？
白依雪不是说她被人救起后带到了英国吗，虽然生活苦了点，也不至于被压迫吧。
林夏的情况比她更不乐观，不也没事，怎么会这样呢。
“也应该是生活在一个比较黑暗的环境下，受到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摧残，你如果想要治好她，最后先把她过去所经历过的事情，详细地告诉我。”
白兰的话，令秦苍修陷入了沉思，看来他要好好了解一下白依雪的过去。
白依雪很紧张地站在夜总会门口，里面鱼龙混杂，是最容易打探消息的地方，只是，她浑身都抑制不住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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