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捡了个“将军”(被含手指)_缠纸(双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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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以伸手去摸他的心脏,感受到了微弱的跳动。

  这人一看就是朝廷的将军,才配穿华贵的明光铠,苏纸言怕他和苏家认识,万一认出来他叫捉他回京城,那就不好了。

  可这人偏偏没死,他满脸血污,昭示着刚刚经历了一场恶仗,且桃川临近蛮疆,他有可能是个报国杀敌的将领,他若不救,不说是误国之罪,也逃不过自己的良心。

  苏纸言咬了咬牙,把沉重的铠甲从那人身上剥掉,一点点把人挪回了家。

  这人伤得不轻,身上多处砍伤,背上还中了一箭,在初冬冰冷的水中浸泡了一天一夜,还能活着,也算命大了。

  苏纸言去村里的郎中处赊借了几钱草药,剪开黏在血肉上的衣物,把人剥了个干净,一点点清洗伤口,再敷上草药包扎,从中午忙活到晚上,才将人整个都包扎好。

  感受到这人越来越平稳有健的心跳和逐渐暖起来的体温,苏纸言觉得很有成就感。

  这个人身形高大,体魄精瘦,苏纸言为他擦伤的时候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强壮,胸腹的肌肉漂亮得让苏纸言都有些嫉妒。

  果然是常年习武的将军。

  而清洗干净了这人的脸,苏纸言更是觉得老天不公,已经有了如此强健的身材,为什么还要给这人一张优越的面容。

  这将军上战场是要戴护面的,他刚刚丢掉的明光铠中就有,护面的外层狰狞可怕,仿佛地狱恶鬼,而将军的脸却如玉生晕,明光无瑕,精致得好似是以墨笔勾画出的妖物画皮,即便沉睡,也勾魂摄魄,美不胜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老天的不公何止这一处,他刚刚把人剥了个干干净净,连一同沉睡着的那处都看了个彻底,那东西活似个怪物,没勃起就已经那么可观了,真叫人比人气死人。

  苏纸言无奈得很,他虽然长了个不该有的东西,可自问自己也不是需要自卑的尺寸,见到了将军胯下,他才觉得自己那根简直像是没成年。

  罢了罢了,反正人家大不大和他也没关系。

  因为伤口发炎,将军晚上就发了高烧,苏纸言因此一夜没睡,不停给他更换毛巾,夜深郎中已歇,他也不好讨药,只能用土法子给他擦身。

  到了凌晨,将军额头终于下了温,苏纸言熬得眼圈通红,一天一夜没睡,终于支撑不住趴在床边睡着了。

  自他从京城出来,还没受过这种罪呢,累的眼睛一合就入梦了。

  苏纸言睡了两个时辰,腰酸背痛,身子像散了架,脖子疼得像是被砍了一刀,歪着疼麻了。

  他活络了下筋骨,才稍感好些,这时,床上的男人微弱沙哑的嗓子在叫水,苏纸言连忙去拿,步子却扯大了,一下闪到了腰。

  “嘶——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苏纸言强忍着剧痛,一点点挪去桌边给将军倒水,好容易端来一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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