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坏。”
严格来说，是怕她使坏。
她已经记住了身上的各个穴位，每日都磨拳擦掌见了谁都恨不得给人家扎一针。
所以方院使定然不会给她俩银针，让她们带在身上的，更别说这小丫头想用金针了。
“你娘怎么说？”杜颜颜挑眉，这都得问清楚了。
要是她真的需要，端阳郡主肯定会给的。
“……”杜莹小脑袋瓜一转，决定说个谎，“娘亲不知道这件事呢。”
杜颜颜看了一眼晴雪，“你来说，晴雪。”
只见小杜莹那个眼睛都快撇歪了，小嘴也是一努一努的，就怕晴雪将实话说出来。
“娘娘……”晴雪有些愣住，她这会都不知道该看谁好了。
皇后娘娘那边就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可好朋友这里，又是这样……
最后晴雪实在是受不了两面夹击，决定先保护自己的朋友，“娘娘……莹儿说的对。”
“哦。”杜颜颜状似不知道真相，又跟旁边的桃乌小声嘟囔了一句，“昨日嫂嫂给我写信来着……”
小杜莹登时就急了，小脸也一下子垮了下来。
“姑姑别说了，莹儿错了，不该说谎。”杜莹完全没了刚才的兴奋模样，有些垂头丧气。
“怎么呢？”
“之前莹儿跟娘亲要过金针，娘亲给了一套，然后莹儿看弟弟哭了，就想着看能不能拿针给他扎一下就不哭了。”小杜莹真是很委屈，“莹儿当时已经看准了穴位，明明就是师父交的，可是……被娘亲发现了。”
主要是还训斥了一顿。
刚到手不到一日的金针自然就没了。
本来晴雪也有一套，得，给一起没收了。
“还教唆晴雪说谎。”杜颜颜板起了脸，“这个要是让你娘知道，定然要打手心的。”
听见打手心，杜莹的小身子直接紧绷了起来。
她之前被打手心打的太惨烈了，虽然如今师父拿着小板子吓唬人。
可她都觉得手心疼。
“晴雪……”杜颜颜的声音响起，吓得晴雪也一个哆嗦。
“娘娘，晴雪错了。”晴雪直接跪了下来，但是却也不说是刚才杜莹给她使得眼色。
正以为杜颜颜要罚她时，上面突然传来了女子的一声叹息。
“我有意在京城东边也开一所女子学堂，你愿不愿意作为杜莹的丫鬟去跟着上课？”杜颜颜将她扶起来，轻声道。
杜莹是已经决定要上的，到时候晴雪如果直接这样进去的话，定然会受到欺负。
所以只能作为丫鬟进去。
家中的姑娘学习，丫鬟跟着去伺候，这也是一件常事。
“本来娘娘不说，晴雪也想说的。”晴雪端端正正磕了个头，“我已经跟娘亲商量过，晴雪记了娘娘的恩，却无以回报，做莹儿的丫鬟，晴雪是愿意的。”
只不过她还没想好怎么说。
而且她知道杜莹将来要去皇后娘娘办的女子学院，所以还黯然了许久，以为跟杜莹要分开了。
“到时候方院使也会去教医术，你们两个平日就努力些，不要让别人赶超了。”杜颜颜又道。
她本来不想开设学医的，可是这小杜莹已经开始有些懈怠了。
而且，学医本身来说，是一件十分光荣的事情。
那些大夫还十分受尊重，可是女子学医者却十分少……且不说女子很难跟男子一般用十几年的时间来用在研究医术上。
到了年纪就要嫁人也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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