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三十九章_太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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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柄居然比那些在剑庐中经过千锤百炼的宝刀宝剑都不遑多让,我之前还当你是太寒酸,咳,那个,当你没有趁手的兵器,拿木头随便削了一把。”

  “不是普通的沉木。”贞白回话间,伸手抚上石门裂纹处,用力一推,整块石门分崩离析,只是塌了一扇,外头仍堵着两块大石,被重力推移出去些许,露出一道手掌宽的缝隙。天光从缝隙中刺进来,有些灼眼,李怀信抬手扇了扇飞扬的尘土,觉得呛,但心思还在木剑上,他说:“我看看,怎么个不普通?”

  贞白递剑给他,踩在碎石上,去推堵住洞口的两块大石,随口便答:“就是那根将我封印的原木。”

  闻言,李怀信握着木剑的手一沉,想起那根钉住她身体的木枝,在乱葬岗时还吸过自己的血:“你……”

  大石缓缓挪开,到一人能过的距离,贞白直接滑了出去,刚要开口,却蓦地愣住。

  李怀信扣紧木剑,探身出洞:“你居然用它来做剑,心真大……”

  ‘大’字说了一半就断在了齿间,不远处躺着四五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仿佛被财狼野兽啃噬过一样,将脸和身体撕咬得面目全非。

  贞白沉声道:“昨晚出事了。”

  李怀信冷哼一声:“走吧。”

  他转身往村口方向走,贞白回头叫住他:“不管吗?”

  李怀信现在心里有气:“不管,一帮险恶之徒,自作孽不可活。”

  “等等。”

  “还要我以德报怨是吗?”

  贞白上前,欲从他手里取回沉木剑,嘱咐:“你在村口等我。”

  他却攥着剑柄不撒手,贞白不解的看他:“嗯?”

  李怀信拉长着脸,对视间,恨恨地松开,调头就往村里去,顺便找了套托词,为自己铺台阶:“我只是怕你跑了。”

  贞白:“……”她若真想跑,他如今这副倒霉样能拦得住?

  李怀信走出老远,感觉人没跟上来,转过身,见贞白仍旧戳在原地,没好气道:“闲事又不想管了吗?”

  农舍内,妇人死死抵住门板,用尽全力守住最后一道防线,外面一下一下彷如重锤,撞得她几度踉跄,瘦弱的身板就像这扇经不起敲打的木门,已难以维系。冷汗簌簌淌落,松乱的发丝贴在脸颊耳根,即将崩溃绝望之际,她盯着躲在米缸里瑟瑟发抖的小孩,又再次硬撑起腰杆,只是,长久的支撑,已经让她脱力。

  撞门仍在继续,砰,砰,砰,一下一下,不厌其烦的……

  终于,门被狠狠撞开,妇人被大门猛力一顶,匍匐在地,她惊恐的回过头,一具行尸扭动着,睁着死鱼肚般的灰白瞳仁,喉咙发出风箱般的嗬嗬低吼,龇着带血的獠牙,猛地扑向她……

  妇人惊叫着睁大眼,以为死到临头,突然一道剑光横闪而过,有一瞬定格,行尸的脑袋咕咚掉地,滚至角落,继而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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