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盗-版狗死_玉露破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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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92

  水花飞溅满脸,杜允慈险些睁不开眼。

  蒋江樵用巾帕擦拭她的眼睛周围。

  杜允慈就坐在他的腿上。她看着被浴水氤氲得满脸薄汗的他的脸,用她的十根手指轻轻帮他将低垂于额前的湿发往后梳。

  顷刻,蒋江樵两手掐在她的腰上,软玉温香抱满怀,重新吻上她。

  杜允慈挺直腰,抱住他的头。

  距离上一回已过去十来天,这段时日两人最多如不久前在书房里那般,毕竟杜允慈一面牵挂杜廷海的病情,一面忙于接手杜氏祖业,实在无过多闲情和他过夫妻生活,蒋江樵倒也不似当下这般意图明确。

  “……”

  杜允慈意识不清地趴在床上空茫着眼,许久之后拢回些许思绪,听见蒋江樵嘴里又在念着《牡丹亭》中的词儿:“……恨不得和你肉儿般团成片也,逗得个日下胭脂雨上鲜。”

  他尚覆于她的后背,手掌细细触在她的两只浅浅的腰窝上,似要将它们熨平整。

  怪痒的。杜允慈粉白的脚丫子怡然自得磨蹭于他的小腿处:“你叫我往后可如何再面对那些诗词?”

  所指自然并非这会儿内容直白的《牡丹亭》。

  杜允慈从前只知他五车腹笥,也涉猎不少yin诗艳*词,今儿才见识到,普通的诗句在他眼里也能有yin者见yin的理解,譬如“洞里泉生方寸地”“洞口阳春浅复深”,譬如“两山夹一沟,清泉往外流”,譬如“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他可是每到一处均身体力行为她详细解析诗词之意,多得杜允慈都没能全记住,根本列举不完。

  闻言,蒋江樵浅浅轻叹随着他呼出的热气自她耳后烘下来:“钰姑委实冤枉我了,并非夫君我yin者见yin。那些本就是艳*诗艳*词。”

  “胡说。”杜允慈才不信。

  蒋江樵的语气透露着无奈:“不信便罢。”

  杜允慈撇嘴:“我要怀疑你学得满腹经纶的意图不纯了。”

  蒋江樵甚觉有趣地笑了笑:“习得的诗书能全部用在我们钰姑身上,也就不枉费夫君我那么多年的求学了。”

  “你怎的还顺着杆子往上爬来了?”杜允慈替他臊得慌。

  蒋江樵低低说:“钰姑竟还如此有精神,不若和夫君再试试第八页的第七式?”

  第八页的第七式……杜允慈的脑海中当即浮现舅妈给的那本小书里是如何画出来的。

  而未及她回应,蒋江樵已当先引着她共赴新的那阴阳双修的快活之中。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一早映红隔着门问她确认今天是不是不跟福伯出门了,杜允慈捺着难为情迫不得已让映红转告福伯说她身体不适、代为向福伯道歉。

  “都怪你害我撒了谎。”回过头来杜允慈微恼地捶了捶蒋江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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