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她，后悔和她做什么约法三章。
她本来就是自己的，除了自己，谁也别想染指。
“后悔也不行。”
慕言还想把人推开，但已经来不及了，男人眼里满是情欲，迷蒙的双眼早已沉沦。
而她的身体也开始发软，最终缓慢地闭上了眼睛，麻痹着自己，就这样吧，仅此一次。
放纵过后，两人都恢复了冷静。
慕言已经没脸面对他，推搡着让男人先起来，好在沈南渊没再为难，老老实实地起身去冲了个澡。
等慕言也收拾好出去，就看到书桌前放了一杯牛奶，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床边响起，“把牛奶喝了。”
“恐怕我更应该吃药吧。”
慕言端起牛奶，苦笑一声，也没犹豫地就喝了。
沈南渊听到吃药两个字，刚有的好心情再一次被破坏，他本想就此原谅慕言，现在看来怕是不可能了。
光脚下地，很快来到慕言身边，从后面紧紧搂住了慕言，声音因为干涩而微微有些沙哑，“听说你在公司到处跟人讲，我和你只有十亿的债务关系？”
慕言心一凉，但也没什么好怕的。
推开始沈南渊后，找了件外套披上，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不然呢，我向郑蓉蓉宣战，告诉大家我是她的情敌，我是小三？”
看着沈南渊表情凝滞，慕言讽刺一笑，“是你沈南渊把我推入万劫不复之地，现在又有什么理由指责我？”
“也或许只有和你摆脱了干系，我才能真正的在沈氏生存下去。”
慕言一番凉薄的话，辩得沈南渊哑口无言，他决定坐下来，好好和慕言谈一谈。
“这次去北城，不单单是出差，也是暗地想筹划一些。”
沈南渊望着慕言惊讶的表情，难得温柔一笑，眼睛里有说不出的抱歉。
他轻轻拉起慕言的手，继续说道：“实在不行，我脱离沈氏也是可以的。”
慕言瞬间抽开了手，也侧过了身。
那一刻，她慌乱了。
沈南渊却无所谓的一笑，“其实不光是为了你，很早之前就有这个决定，不然我现在也没有这个实力去冒险。”
话说到这个份上，慕言知道自己也不该再任性。
她主动坦白，“郑蓉蓉找徐子博接近我，我不过是将计就计，和徐子博达成了合作。”
沈南渊拧眉，说实话他不愿意听到慕言和任何男人有关系。
“我心中有数。”
慕言也难得温柔下来，安抚沈南渊的情绪。
“男人最了解男人，徐子博对你目的不单纯。”
沈南渊吃醋了，“有什么是你不能找自己男人的？”
“这是我和老爷子的约定。”
慕言一脸严肃。
沈南渊再次烦躁，直接起身，“你不用为了我在沈氏委曲求全，这样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或许他当初就不该那么着急，让慕言来京都。
“当初来京都，是我自愿的。”
“答应老爷子，也是我自愿的。”
“我并不觉得我为你牺牲了多少，又或者说，沈南渊你值得我去这么做。”
慕言大大方方地望着沈南渊，她从来不吝啬表达自己的感情，更不会一味的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人身上。
徐子博当初问她值得吗，她并没有直接回答，因为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自己，自己觉得值就是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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