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挺解压的吧。”
反正她解压了。
迟雨浓冷笑道:“我就知道有名堂!估计受挫了吧。”
徐方亭疑惑道:“雨浓姐,你那么关心他的恋爱状况吗?”
“废话!他情况多特殊啊,小小年纪带着一个三岁小孩生活,”迟雨浓说,“我肯定好奇什么女生才会看上他,会不会怂恿他把小孩全部丢给阿姨带,你想想啊,一般年轻女孩哪个会想当后妈呢?再怎样小秧也是我外甥,我得替他着想。”
迟雨浓等于督导一般,监督谈韵之履行监护责任。至于谈韵之能不能从恋爱里得到幸福,她不管,小孩最重要。
“不过也许他找一个后妈型的也说不定,既能谈恋爱,又能顾家,”迟雨浓揶揄道,“女人太容易乐于奉献了。——他其实蛮幼稚的,估计会找比他成熟稳重的女人,嘿,说不定是什么有夫之妇,被拒绝那真是太正常了。”
迟雨浓的一通天花乱坠的分析,给徐方亭提供另一条解读谈韵之的思路,也许谈韵之的真实想法能命中其中一两点。
她隐隐觉得谈韵之不会这般功利,又担心美化了他。
门外响起指纹锁开门声,徐方亭和迟雨浓立刻噤声,异样的安静引起来人怀疑。
谈韵之边脱鞋便边问:“你们在干什么?”
“等等,别进来——!”
迟雨浓伸出手掌,从自己的挎包中翻出一个小喷瓶,摇了摇,避开谈韵之脑袋就是一顿狂喷,周遭空气翻出淡淡花香。
谈韵之往自己手腕闻了闻,不是消毒水,当下抗议道:“那么骚包干什么,我又不用香水。”
迟雨浓说:“这不是香水,是我秘制的‘驱邪喷雾’,你刚从医院出来,这是个入门仪式。”
谈韵之头一次经历进自家门还要行别家仪式,但看徐方亭忍俊不禁,连谈嘉秧也好奇围过来,登时放弃那点无谓的计较。
迟雨浓满意地收起喷雾,问:“你爸怎么样了?”
谈韵之顺便进厨房洗手,也恨不得把一身花香洗掉,道:“住院了,我回来拿点东西。”
迟雨浓讶然道:“什么问题,那么严重?”
谈韵之没有什么心里负担,反正躺在床上的不是自己,挑了一个安全的词眼照顾两位女士,“菊花科的问题,要做个小手术。”
徐方亭和迟雨浓面面相觑,似乎一时不确定他说的植物,还是动物。
次日,谈韵之开车到医院陪同手术,同时约好白天的护工。
护士从电话里呼叫他们到医生办公室签各种通知书和同意书。
谈韵之没急着走,坐在谈礼同病床边,手搭膝盖,一改平日跳脱,显出超乎年龄的语重心长:“老谈啊,你看你,要是平常多带孙子到处走走,就不会出现这种尴尬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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