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要。
徐方亭忧心道:“他在家没人管、没人教的话,技能会退化的吧?”
“对呀,”缪老师也沉重道,“像我工作之后就没用过英语,现在连高考英语都做不出来了。什么技能久不用都会退化的。”
徐方亭说:“对比之下,蓉蓉家境好真是太幸运了。”
“是呀,”缪老师说,“我教了两个月她撕饼干糖果的包装纸,锯齿的那种,她终于学会了!”
徐方亭由衷道:“是吗,那挺好的。”
“可是她能力实在太差了……”缪老师作出虚脱的表情,那片带血卫生巾似乎又飞到眼前,“她早几年在星春天一直上小组课,几个学生一个老师,有点类似托班——老师哪里时时刻刻管得了她。如果是上一对一个训的话,情况应该会好很多。这也跟家里有关,他们家觉得她过得开心就好。”
徐方亭下意识说:“可是累的是大人啊,蓉蓉阿姨太辛苦了!要是我估计坚持不了七年……”
缪老师也只能说“是呀”,此题无解。
身体上的劳累还是次要,七年如一日面对一个难以回应自己的孩子,那种无力感才是一把利刃,削弱坚持下去的勇气。
徐方亭和谈嘉秧刚进家门,谈韵之便冲过来,大叫一声“小徐”。
“小东家,怎么了?”
两个人都看出对方眼里有话要说。
谈韵之说:“你说吧。”
徐方亭说:“你先说。”
“那我先说,”谈韵之不再推让,喜道,“今天面到一个不错的阿姨,上一家东家工作地点变动,她不想跟去外地,才辞的工。就在榕庭居,明天让她再过来,你跟她聊聊。”
徐方亭笑道:“太好了。”
“好不好要你看过才知道。”谈韵之的真诚比恭维明显。
她也不谦虚,嘿嘿一笑。
谈韵之说:“到你了。”
徐方亭便道:“谈嘉秧会问为什么了,就是问的内容还比较刻板,都是从教过的句子库里面不加变换直接调用。”
“没关系,慢慢来,”谈韵之松快道,“他这么话唠,不怕学不会。”
两人哄着一个顽固小孩磨磨蹭蹭上餐桌。
每顿饭完毕,谈韵之都会在餐桌边呆一会,随便跟她聊点什么。
“对了,还有一个事,”谈韵之说,神色不复刚才轻松,而是显现谈正事该有的严肃,“谈嘉秧爸爸……葬礼在他老家临德,到时我和我爸带谈嘉秧过去。”
临德市距沁南市大概三个小时车程,不远不近。
徐方亭点头道:“我以为谈嘉秧爸爸也是本地人。”
谈韵之扯了扯嘴角,说:“他家的人很传统,非要把‘人’……拉回老家再火化入土,有什么禁忌之类吧。但你知道,运输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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