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学习,有一个角落在扎堆聊天。
徐方亭隔着一个大组路过,便不小心听见一句——
“人家成绩好,别说坐前排,丁公公让就是让她坐第一排、坐讲台旁边谁敢有意见?”
丁公公是她们班主任,一个微胖的圆脸中年男人,说话斯文,声调稍尖,加上性格好,会照顾人,男生们觉得他没有阳刚之气,偏袒女生,喜欢背后叫丁公公或丁太监。
说话是坐她4点钟方向的男生,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徐方亭的确有可能挡住他。
徐方亭多看他一眼,同桌捅一下他胳膊肘,那男生回头,见鬼似的,立刻噤声。
徐方亭默默坐回自己座位,那几个人避开瘟神似的,又继续聊天。
那男生同桌揶揄道:“你该买个增高屁股垫。”
“我呸!”男生推同桌一把,两个人嘻嘻哈哈骂一通闹一顿。
这天下午,徐方亭又给纸团砸了两回,有一次还直接滚到她的桌面上。
碍于上课,徐方亭有口难言。下课又失去时机,揪不出罪魁祸首。
这一整天,徐方亭也像个纸团,过得皱巴巴的。
好不容易盼到下晚自习,苦学一天终于迎来躺平时间。
宣洁一见徐方亭收拾文具,立刻进入战斗状态,道:“好同桌,读书吗,我也去!”
徐方亭歉然道:“我找丁老师有点事,今晚暂时不去。”
宣洁像给抽走脊梁骨,精神气萎顿大半,脸颊贴桌板,哀然道:“你不去我都没动力了。”
徐方亭给她示意钱熙程,昨晚她们也在操场见到她,只不过距离远,没打招呼。
宣洁努了努嘴,用口型说:“她不愿意吧?”
徐方亭仗着“早操互助”的情谊,叫钱熙程一声:“熙程,宣宣想跟你一块去操场读书。”
她从没唤过钱熙程,就差跟喊谈韵之两个字一样别扭,但女生间叫全名总觉得太过疏离,她忍忍也就喊出来了。
宣洁给她动静震住,一会才回过神,立刻点头,说:“熙程,行不行啊?”
操场也不是她钱熙程开的,钱熙程有点不好意思,轻轻应了声:“走吧。”
“耶——”宣洁立刻跳起,麻溜收拾东西,挤出徐方亭身边时,还亲昵地掐了一把她的腰,感谢她这个“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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