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钟小姐原本在MON做过实习生，这种伺候人的事，做的还挺熟练。”
旁边人都是眼神一暗。
她还真是得理不饶人。
钟曦轻轻扫了一眼过去，“想不到，你对我的事情这么了解。”
“那是……”
她话没说完，钟曦端着那杯倒回来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放在桌上。
根本就不是给佳颖倒的，是给她自己。
对面的人儿眼珠子又瞪了起来。
钟曦不以为意，“可能你没什么名气，我对你的事情一点都不了解，今天来之前，才知道有你这么个人。”
“……”
佳颖脸色涨红。
“可是呢，现在网络太强大了，不管是谁，只需要几个搜索词就能看的清清楚楚，尤其是一些曾经绑着黑历史上位的人，你说对吧，李佳颖。”
听到这个名字，佳颖浑身一僵。
钟曦眨了眨眼，仿佛没看到对方紧张的神色，故作惊讶，“怎么，许久没听到你这个真名，害怕了？”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既然你没有合作的想法，那就不必浪费大家的时间了，告诉你们徐总监，我不跟这种人合作。”
佳颖戴上墨镜，急着要离开。
但迎面而来的记者，堵住了她的去路。
“佳颖小姐，有人透露消息说，你就是那位欠下亿万赌债，卖身三年的名流，是你吗？”
“你和当初那位给你还债的先生，最终是什么关系？”
“人家为了你倾家荡产，你却跟现在的老公结婚了，听说也是小三上位，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黑料，太好挖了。
钟曦只是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不用她亲自去查，就有人把消息送上门。
这些记者的速度倒挺快的，钟曦很满意的又喝了口咖啡。
那些原本在看热闹的MON员工，都退到了后面，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去帮忙，全都眼睁睁看着佳颖那张脸，变色变的像调色盘一样。
“这怎么回事？”徐总监堵车到半路，总算是赶到了，还以为被记者们围住的人是钟曦，紧忙就要冲进去帮忙。
结果，旁边员工小声把事情说了一遍。
“是她啊？那不管了，先进去开会，把办公室的资料拿过去。”
“……”
一行人全都移步了会议室。
只有佳颖被那些记者们围追逼问，最后是哭着离开MON的。
紧接着，有员工进来汇报，说佳颖在公众平台发了一篇小作文，说自己以后会退出设计圈，再也不会跟任何公司合作了。
钟曦眨了眨眼，她也没想到这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
哪知道徐总监只是摆了摆手，“那正好不用派人去谈合作了，那种人，我看一眼都嫌犯，赶快让公关部发个通稿，撇清跟她的合作关系。”
她说完，还特别谄媚的冲钟曦笑道，“钟小姐，咱们不要理会那种多事的人，继续开会吧。”
钟曦点头嗯了声。
来之前，她就从李珊儿那儿听说了，这位徐总监为人很实在。
现在李珊儿已经跳槽到另外一家设计公司，常年居住在海外，不过钟曦跟她不时还会在设计展上见面，一直都有联系。
徐总监最后敲定了合约，送到钟曦面前。
“钟小姐，不如趁这次，签个长期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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