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兀自悲伤却不敢将脆弱一面表现在外的,有些傲娇又倔强的人罢了。
父母抛弃,弟弟昏迷。
这么多年,他究竟是怎样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呢。
想必他所经历的,肯定比自己想象中的要艰难困苦的多吧。
但
他为什么没有来呢?
之前明明有说过,‘哪怕只有一天,能和他生活在一起’这样的话。
为什么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呢?
既然伏特加都已经来了,那琴酒肯定也是知道自己已经苏醒的消息了啊。
黑泽凛没由来的想起了那时涌上心头的恨意。
果然,之前原身和琴酒之间发生过什么吗。
因为那股恨意,所以琴酒不想和自己见面?
即在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表现出无限的后悔,只对自己表现出温柔的一面;又在自己苏醒之后不来看自己一眼,好像并不关心自己的状况。
这样矛盾的表现,让黑泽凛有些无法理解。
“唉。”
黑泽凛叹了一声气,也不想多想。
他再次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果然和之前那个地下室不同吗。”黑泽凛心中默默想到。
虽然只是有一丁点的区别,但黑泽凛还是很敏锐的抓住了细节,判断出了这里和之前他一直住的那个地下病房不同。
房间的格局和我住的那间一样,但医生电脑和沙发的摆放位置,好像和之前的那间房间又有一些区别。
之前放在电视旁边和门旁的绿植和之前的那盆不同。
“虽然他们已经很好的将这里和那间地下室做了伪装,但他们可能没想到,这具身体的内部,根本就不是一个16岁的学生吧。”黑泽凛这样想到。
医生为黑泽凛点上退烧针,他还是有些发烧,但这次他的体温在退烧针的作用下,正常的降了下去,没有再出现之前稳定的情况。
黑泽凛也躺了下去,他现在无比的疲惫,一部分是因为发烧,一部分是因为之前有些可怕的濒死体验。
在药物的作用下,黑泽凛迷迷糊糊的睡下。
留下了两个一直照顾黑泽凛的医生和护士,伏特加贴心的为黑泽凛关上灯,从房间中退了出去。
伏特加退到了楼上的房间。
“老大。”
“他现在怎么样。”
“很好,已经睡下了。”
“这样啊……”
琴酒沉默着,点了一根烟,叼在嘴边。
……
清早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病床上。
黑泽凛揉了揉眼睛
“这里是……医院?”
“他们是什么时候把我从那间地下室,送到医院里来了。”他有些无奈的抓了抓头发。
这么大的动作,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睡的太死了……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表,8:36。
“起的还真是早呢。”
黑泽凛摇头,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从发烧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后,他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呢。
房门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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