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称呼阮良不经意间把‘大人’二字被换成了‘兄’,以示亲近,只是这位阮兄年长了自己三十岁也不止。
阮良对陈小九如此称呼他非但不生气,心中还甚为高兴,忙趁机讨好道:“陈大人,您对我这么好,我无以为报,只能敬您三杯酒,以示亲近。”
说话间,连干三杯,却没有醉像,真有千杯不醉的功夫,可见他能坐上相国之位,定有非凡手段。
“那我与阮兄就是朋友了?”陈小九笑着问道。
阮良忙道:“我这趟出使大燕,最大的收获,就是结识陈大人这位朋友,等我回到安南,与同僚说起来,一定会羡煞他们,来!再干一杯,我先干为敬!”言罢,举头阔饮。
陈小九赞叹道:“阮兄真是千杯不醉。”
阮良道:“实不相瞒,我这酒量就是陪着定南王父子喝出来的,我安南国事微弱,处处低三下四,装孙子装了十几年,但却从没有像今日这般开心。”
“陈大人之人品魅力,让我从心里佩服,与陈大人在一起喝酒,喝得痛快,”
陈小九一听,心有戚戚焉,赞叹道:“阮兄为安南国运,忍辱负重,让小九敬佩,我敬阮兄一杯。”
举杯阔饮,毫不含糊!
“大燕国事衰弱,定南王强横,我能有什么办法?”提到伤心事,阮良的心情明显低沉了许多。
陈小九疑问道:“阮良,既然咱们是朋友,我再多问一句,贵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投定南王的?不妨直言相告。”
阮良放下酒杯,长吟道:“大燕曾经繁荣一时,捭阖天下,当时大燕朝文有运筹帷幄的林中则林相国,武有捭阖纵横的战神花无意花将军,大燕有此两人,文治武功,冠绝天下,无人能及。”
“但是后来林相国与花将军发生了一些事情,销声匿迹,大燕从此走向败落,而定南王在福建扎根,盘根交错,苦心造诣,在房龄辅佐之下,此消彼长,终于有了与大燕一较天下的实力!而我安南与定南王为近邻,唯有修好臣服,方能保证国内安定啊。”
陈小九抓住时机,指着单儿、双儿,问道:“阮兄,你可知道她们是谁?”
阮良笑道:“她们不是陈大人的夫人吗?我还没喝多呢。”
“她们一对儿姐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陈小九神神秘秘道:“她们是林中则,林相国的女儿。”
“什……什么?你可不要骗我。”阮良惊得将喝到口中的酒给喷了出来,十分狼狈。
陈小九不理会阮良的惊疑,又指着花如玉,笑问道:“阮兄再猜猜花将军的身份如何?”
“花将军,花无意!”阮良啪的一拍桌子,激动道:“花将军难道是战神花无意的女儿?”
陈小九哈哈大笑:“恭喜阮兄,你答对了!”
阮良一听,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茫然无措,额头上有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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