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对方知道的微妙感觉。
所以在知道对方喜欢乖巧天真的人时,他跟着就伪装成了这个样子。
尽管明面上他不停的在告诉自己这个是计划,但是心,却不会骗人。
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随着对方而跳动。
路维德斯只感觉自己像是走在一根悬空的钢线上,只要走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
以至于在联邦的最后那个夜晚,看着眼前的人毫不犹豫的想要砍断自己的双腿时一一
他原先以为他会怨恨,会恼怒。但是没有。统统没有。有的只是高兴,只是“啊,终于不用再如履薄冰战战兢兢”了。
他可以堂而皇之的用自己的手段,去得到这个人。
哪怕是恨。
由爱生恨,四舍五入,也算是两情相悦了。
“你……”
容阮刚吐出一个字,就被跟着进来的男人抬手给压住了唇。
路维德斯怜惜一般的亲了亲容阮的唇,低叹,“大人还是先不要说话了。”
他说,“我怕大人说出来的,不是我想要听的话呢。”
容阮果断的闭上了嘴巴。
好的,没问题,他可以,这个不难!
呜呜呜呜呜,怎么可以这个亚子!
路维德斯将人又给抱了出来,语气随意,“大人可以露出尾巴和耳朵吗?”
男人笑吟吟的,看上去很是温柔的样子。
容阮想说他不想,但是迫于对方的淫/威,尾巴和耳朵却是自己诚实的冒了出来。
毛茸茸的尾巴从斗篷里探了出来,熟门熟路的圈住了路维德斯的尾巴。
容阮:“……”
他别过头,冷淡道,“精神力损坏后,兽型会控制不住。”
莫名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偏生青年的表情冷淡极了,语气也是一本正经的。
路维德斯轻笑了下,没有顺着这句话说下去,而是意有所指,“大人的身体可比大人的嘴巴诚实多了。容阮心里呸呸呸。
是尾巴!
不是他的身体!
路维德斯完全不知道青年心里的吐槽,反而是将青年带到了最开始的那个亮晶晶的宝石床上。
他将人压在身下,轻柔的吻落在了对方的额头,眼尾,鼻尖,最后落在唇上辗转反复。
—吻终了。
路维德斯问,“你会喜欢我吗?”
不过他说完这句话,又自言自语的作答,很温柔的样子,“你一定会很喜欢我吧。”
容阮不想理会现在脑袋有点抽抽不正常的男人,而是偏过了头,手下兴奋不已的抚/摸着宝石。
嗷!
売晶晶!!
金光闪闪!!!
看着对着自己的白皙耳朵,路维德斯眼底暗沉,跟着低下头,将对方的耳垂放在自己的唇齿间研磨着。
—边模模糊糊的开口。
“既然大人在联邦那里已经是个死人了,现在被我带回来,就是我的了。”
路维德斯说,“怕大人最近不乖,大人最近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这座我为大人盖的小金屋里好好呆上一阵子吧。”
现在帝国和联邦的战争一触即发,帝国唾手可得,他不可能会拱手相让。
更何况,容阮已经属于他了。
现在就在他的眼皮子下面,他不会再有软肋。
容阮听到话的时候眼睛微亮了一瞬,很想问对方一句“这都是我的吗”,但转念又想这样问太毁形象了,—点也不矜持。
又想到了里面的水晶笼子,眼睫微颤,淡淡问,“我算什么?笼中之鸟?”
路维德斯开口,“不,你是我的娇娇。”
金屋藏娇。
我藏你。
作者有话说
水晶笼子也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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