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显得很正气。
郑学录完一份口供,转过头,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像捕风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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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辽阔天幕下云雨渐渐靠近,霓虹变成微小的星火。
“那群条子走了?”阿双手抱臂,靠在袁容返程的街巷。
“是你做的。”
“是。”阿KEN直起身,“不过他是条子安插到贵帮的卧底。”
袁容轻微皱了下眉。
阿ken递了支烟过去,“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这么做?”
袁容低下头点烟,隔着烟雾侧脸朦胧,两个男人随意站着,倒像故友相逢。
阿KEN笑,那双精明的眼睛略带歉意:“本想给警局反水的条子一个教训,没想到给你添了麻烦。我知道你不计较,不过为了表示诚意,这次交易的价格下调五个点。”
袁容弹了下烟蒂,唇角微松,“样品交接定在哪。”
阿KEN递上一封信,“RICK说你像个矛盾体,看似泯然众人,实际寻常人难接近一步,现在我倒是有些赞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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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老式居民楼里,郑学的耐心在抽了三根烟后耗尽,距离收到那盘录像带已经十二个小时,他不能确认那位师弟是否还活着。
袁容一进楼道,就看到了靠墙的人影,楼下经过的车辆余光照亮阴灰的墙壁,也顺便将郑学脸上的阴沉展露无疑,他没给袁容挣扎的机会,一把拽住人摔上墙。
“是不是你!”
“你不是有答案了?”
“嘴硬。”
袁容的眼睛毫无波澜,郑学看的异常恼火:这个人总擅长摆着一副淡漠样,好像谁也不能使他震动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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