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e=河东碧梧桐,一八一三~一九三七,俳人、随笔家,与虚子并称子规门下双璧。/span的‘红茶花白茶花纷纷落’,虚子spanclass=data-note=高滨虚子,一八七四~一九五九,俳人、小说家,提倡“客观写生”及“花鸟讽咏”。/span的‘去年今年如棒一以贯之’。总之,全是大家朗朗上口的名句。至于加藤楸邨spanclass=data-note=一九〇五~一九九三,俳人。以充满浓厚人情味的句风闻名,也被称为人间探究派。/span的作品,则是选‘脱离日本语蝴蝶的ハヒフヘホspanclass=data-note=同龄且病弱的楸邨,当时前往丝路的沙漠地带旅行,看到异国的蝴蝶飞来,遂用ハヒフヘホ表现蝶翅的舞动。此句描写远在异国试图理解外语的难处,因此译成中文时保留日文假名。/span’。”figure?99lib?/figure
“噢……”我只能含糊回应。
“我领会不出个中奥妙。恰巧朋友中有个俳人,我便请教‘这是佳句吗’,他定睛赞‘好’。”
“当场就能断言?”
“是的。时值冬天,我不由想起,那位俳句老师对楸邨的‘满面笑咪眯买耶诞蛋糕之男’,也十分推崇。”
“什么?”
我忍不住反问,圆紫先生复诵tt藏书网/tt“蛋糕”一句。
“他认为这只有楸邨才写得出来,是了不起的杰作。我非常信服那个人的感受力,他说好的绝对就是好,只是我不懂欣赏。称得上‘好’的东西,肯定有其价值。而看得出好处,表示眼中世界很丰富,所以我相当羡慕他。”
“‘八五郎’故事里的俳句老师,就是他吧。”
“没错,虽然并非完全照他量身打造。”
“圆紫先生还写过哪些俳句?”
“不,都是不便在别人面前献丑的作品。”仅管嘴上这么说,“我学生时代写过不合格式的怪句子。比方,”他望着空中,“‘想逃的心美人蕉绽放的正午暗影’。”
“哇……”我觉得实在太厉害。“那是红色的美人蕉吧。”
“是啊,艳红如火。”
“您到底是在什mark藏书网/mark么情境下想出来的?”
圆紫先生调皮地摇头,“秘密。”
这就没辙了,我另起话头:“也有人放弃,不再动笔。”
“哦?”
圆紫先生沉稳地回应。我告诉他本乡老师的状况,原想讲完俳句的事就打住,心头却卡着一根刺。最后,我连鹰城透露的那件难以启齿的插曲,都一股脑倾吐。
不愿诉说的原因,并非内容猥亵。若探究心底深处,我也会思考这种事。只是,那样的表现方式未免太苍凉,教我难以承受。
圆紫先生听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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