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着兰花指在太政大臣的首座上指点江山的样子,啊啊,可恶,一点都不违和呢,但依然想冲进车厢去把他按在车座叠敷上狠狠打一顿的心情,到底是肿么一回事啊喂!
总不见得是三个月不知肉味,馋他身子了吧?!
嗯,但也许,可能,大概,就是如此。毕竟无惨大人除了技术差了点,以及不会说那些床笫间令人脸红心跳的骚话之外,几乎可以说是无甚缺点的完美情人之楷模:颜值高、身材好、耐力足、叫得浪、更重要的是,他的烧火棍够热够硬啊!
等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无惨:滚啊!人家才不是什么棍之勇者啊!
旱了好久的月子突然就咽了口唾沫,车里端坐的那位美人,哪怕再海王再渣男,也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婿不是吗?也是她有需要的时候可以理直气壮毫无愧疚地推倒的对象不是吗?
为什么她要忍耐自己的冲动啊,夫妻双方服务对方的义务均等哦。
至于对方惯于“出轨”的海王属性,就当是她家开的健身房里供小范围指定人群共同使用的特殊健身器材好了——所有权在她,使用权大家都有但她要是不满意随时可以收回,这样想的话,心里马上就好受许多了呢!
我真是个小机灵鬼!
月子自我赞叹着。
所以下一秒,无视周遭鬼舞辻家侍女和仆从的阻拦(他们也不敢真的下力气拦,毕竟一是主母二是孕妇家家的),她来到无惨的车厢入口,“哗”一把就掀开厚重的车门帘子钻了进去。
里面的无惨吃惊之余,赶紧举起宽大的袖袍挡住漏进来的几缕阳光,丝丝黑色的烟絮状物质从他被阳光触碰到的肌肤表面升腾而起。
这一幕奇异的景象落在了月子眼中,她不禁抬手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天光下暴露太久导致眼睛有点晕光,进而产生了什么视错觉或者视幻觉。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诡异的黑色烟絮状物质果然消失不见了。
嗯,一定是看错了,月子对自己说。
一直到她重新把车门帘子栓好,鬼舞辻无惨才缓缓放下高抬的袖子。
而月子回头的时候,就刚好对上了无惨的眼睛。
那对美丽的梅红色瞳仁此刻正忍不住收缩并颤抖着,浓浓的恐惧从泛着水光的眼底透漏出来。
他这是在害怕什么呢?怕我吗?我又不会真的扑上去吃了他,月子如是想。
唔,关于是不是会“吃”了他,咳咳,收回前言。
毕竟她钻进车厢里来就是为了来吃他的鸭!
鬼舞辻无惨此刻是真的怕了!这个女人怎么一点都不听话!叫她滚回她自己的车厢里呢!她上来做什么!?
好气啊但还是必须要微笑( ̄︶ ̄)!绝不能让对方摸清楚他的底牌!
否则就只好杀掉她了!
可鬼舞辻家还需要嫡子,所以还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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