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挺多的吧?”
“你吃醋了?”有点儿惊喜。
“你说呢?”巧妙地绕开,随后问,“去哪吃饭?”
“回家吧,新学了两道澳洲菜,劳你鉴赏一下。”一上车,启言便脱了西装外套,解开袖口卷起一些,瞬间有了几分慵懒感。
阮静斜靠着椅背看着他,“赵启言,你待人的原则是什么?”
“一视同仁,客观,不拖泥带水。”
“呵,如果对象是我呢?”她轻声打趣。
他沉思片刻,说,“另眼相待,义无反顾。”
原本只是随意起的话题,但对方却回答得太过认真,阮静一时难言以对,幸好他接下去说,“下周礼拜天陪我去上海看场比赛可以么?”
“什么比赛?”
“网球。”
阮静想了想答应了,“不过,再这么下去,我觉得我会玩物丧志。”
“不会,你不是贪玩的人。”
“这么了解我?”
启言低头笑了一下,而阮静倒是无端生出了几分内疚之心,因为她对赵启言还从来没有费心费力去主动了解过,只是启言大度,从不计较小节。
那晚九点过后赵启言送阮静回到家,碰上出来的阮明辉,后者相当吃惊。
“你认识赵启言?”
“恩。”阮静换了拖鞋进屋,见明辉站门口不动,“怎么?”
阮明辉缄默两秒倒是挺深沉地摇了摇头,“当年我跟他是同一个学校的,虽然不是同一届,但你知道的,有些人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赵启言就是属于这种人,让人不记住都不行。”
阮静听着不知怎么就笑了出来,而明辉这边想的是十多年下来,这种男人的修为和魄力只会更精湛,如今阮静交往的对象正是赵启言这号人物,多少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后来有一度明辉逮着阮静就要上来感慨两句,“阿静,我不得不佩服你啊,竟然连赵启言都能勾搭上。”最后越说越过头,逼得当事人不得不甩出一句,“有本事你这话当着赵启言的面去说。”效果是立杆见影的。
为了下礼拜能排出一些时间,赵启言这几天相对要忙一些了,所以这两天都是阮静下班后去他工作的地方与之会合。这天下午陪家母去了趟律师楼,阮正的案子一直悬而未决,一审的法庭辨认是在后天上午九点。
“这场官司不好打。”沈律师也直话直说,“到时赢了估计也是损失的。”
“这个我们心里也有数,目前只希望能够避免牢狱之灾。”
“我既然接了这案子一定尽力而为。而且我也忠人之托,必不会失信于人。”
阮静听得最后一句本来想问忠谁之托?可又见沈律师只是随口带过,于是没问,只当是自家的哪位叔伯开的口。
那天跟母亲分道后就去了赵启言工作的地方,虽然来过两回,但每次都是在外面等他,没进去,这次时间尚早所以停好了车给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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