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方川一挥手，那玉简就消失不见，进入了他的芥子空间当中。
然后，他看着水仙：“你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喜欢和常在，他比不上你的容颜啊。”
“呵呵。”
水仙冷笑一声：“和常在对我来说只是一个记忆，时间久了，需要一种坚持来维持内心的不崩溃。”
她看着方川：“我就是拿他来当我的坚持，我不怕死，你应该看得出来。”
她一挥手：“更何况，他已经死了。我不愿把秘密说出来，只是我不想说而已。”
“明白。”
方川点点头，他又道：“另一个问题呢？”
“他们？”水仙指着躺在地上的那些重伤的人，叹了一口气：“能不能不说？”
“不能。”方川摇了摇头。
“得罪了他们，我会很惨的。”水仙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除非……”
“杀了他们？”方川嘴角一勾。
“对。”水仙点点头，“他们已经没有人性了，只是那些人的工具而已。”
“和念生。”方川一挥手：“把他们都杀了！”
“你敢！”
“你杀了我们，我们的主人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
“你们会被我们的主人送到地狱去的！”
那些人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可是听到方川要杀他们，他们顿时发出了尖叫，却是最后的挣扎。
“杀！”方川冷冷地说道，“正如水仙说的，他们本质上已经不是人类了！”
“是！”
和念生对方川的话自然是不会抗拒，他点点头，一下走过去，对着这些人一掌一掌地拍过去。
砰砰砰……
不一会儿，这些人就被和念生的掌力给震死。
毕竟，他们受了重伤，体内的魔气也被方川打散了不少，根本不能抵挡筑基境的和念生的力量。
他们随着一声声惨叫，彻底地死去。
方川笑了笑，回头看向水仙：“他们死了，你可以说了。”
“他们是九阴教的走狗！”水仙连忙道，“这些九阴教非常可怕，他们可以跟人交换灵魂！”
“怎么交换？”方川眉头一皱，没想到出现了一个九阴教。
水仙低声道：“你看过电视吧？那些跟恶魔交易，然后换取天赋，或者运气的人，最后会被恶魔吞噬。”
“所以，这是存在于现实当中？”方川眉头一挑。
“对。”水仙点头：“我这里就是专门负责牵头的，他们就是看中了我这一点。”
她又指着地上的人：“这些人，都是很多年前交易过的人，后来被收了灵魂跟身体，变成了九阴教的走狗！”
她叹道：“我也是被迫的！”
“明白了。”方川点点头，他已经知道，九阴教可能是由一群魔族控制的教派。
魔族需要人类的灵魂，灵魂拥有很强大的力量，可以做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方川不用想也知道，这些魔族是用人类的灵魂来打开通道，从而换取更多的魔族过来。
他眼神一凛，不过，随即，他想到一个问题。
九阴教，跟地下的九阴魔神有什么关系？
九阴魔神的躯体之上，不就是建立过一个魔族祭坛吗？
这又是一个谜题！
不过，他并没有想立即会知道答案。
他一挥手：“好了，谢谢你的回答，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由你自己来处理了！”
他说着，转身就要走。但这时，轰的一声，旁边的墙壁轰然爆炸，一行人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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