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运动的人,早就埋下健康隐患。
谈韵之神色稍滞,下意识问:“你哪里不舒服?”
谈礼同略显烦躁,“你跟不跟我去?”
“那你还有别的儿子吗?”真是父子相见,分外眼红,谈韵之无奈道,“告诉我又不会——”
他立刻刹车,平常说惯的玩笑话在一个知天命的人面前成了禁忌,毕竟谈礼同离那个字比他要近得。
谈礼同不悦道:“你陪我去不就知道了,那么啰嗦。预约在下午两点,人民医院,你吃了饭就去榕庭居找我,然后从那边出发。”
谈韵之道:“别那么啰嗦。我昨晚喝了酒,今天不能开车。你留下来吃饭,吃完我们一起走。”
谈礼同不容辩驳丢下一句,“就这样,一会见了”,然后开门走了。
谈韵之:“……”
徐方亭间接得知消息,连谈礼同没透露检查项目也一清二楚。谈韵之把她当树洞似的,倒灌了许多信息。
徐方亭只能顺着意思问有什么她能帮忙,要不要开小灶煮饭之类。
谈韵之那会埋头吃饭,说不用,她看好谈嘉秧就好。
下午四点多,谈韵之还没回来,迟雨浓先过来了。
她今天给七八个全职太太上插花培训,下班早,顺便把今天的作品端来他们家——迟雨花艺的花束几乎是整个家唯一的装饰品。
迟雨浓往餐桌上稍稍整理花枝,忽地神秘兮兮问:“小徐,我弟有没有带过女生回家,或者带小秧出去见过某一个?”
徐方亭又想起谈韵之大学宴上那个穿挂脖连衣裙的女生,心里依然不畅快,像堵满沙子。
“我在家的时候没见带过回来,如果我休假、或者带谈嘉秧在外面见,那就不清楚了。”
谈嘉秧还分不清人和物的概念,区分不了“什么”和“谁”的问题,复述对他来说还有一段距离,根本无法从他这里打听情报。
“有什么、情况吗?”
“他不是答应赔我一管新口红吗,但是那天给我那会儿,我看到袋子里面有两管,”迟雨浓还伸出两根食指敲空气,“我问他送给谁,他说反正不是送给我。关子卖到底,你说气人吧。”
徐方亭愣了一下,说:“我知道送给谁。”
迟雨浓讶然盯着她,那样子差不多要捂住嘴巴。
徐方亭点点头,“送给垃圾桶了,他还削铅笔一样,一片一片削进去,看样子应该是昨晚扔的。——我没变态到翻他垃圾啊,是看垃圾少,想直接倒进另外一个桶,才发现口红在昨晚的垃圾下面。”
她斟酌是否揭开谈韵之借酒消愁睡大门口的秘密,此事能更好呼应削口红一举,坐实谈韵之失恋的事实。
有家不能进实在狼狈,换位思考,她也不希望别人肆意传播,只泛泛总结上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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